光点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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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嫁的路上丈夫死了,他儿子却对我有了觊觎之心,但我恨所有人

大婚前夜,我捅了新郎一刀

他眼尾泛红哀求道:“卿卿,不要恨我……”

1.

“卿卿,不要恨我……”

司启不顾胸口蔓延开来的血,紧紧抓着我的手。

我扔掉匕首冷眼看着他,淡然开口:“我……”

喉头一哽,我说不出话来。

他冲上来抱住我,悲戚的低喃:“卿卿,对不起。”

我咽下几口唾沫暗自平复喉间的不适“司启,我们……”

一开口,我已然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眼泪不断从眼眶中落下。

司启手忙脚乱的帮我擦眼泪。

我推开他,转身离开时泣不成声。

我十四岁之前,一直跟着阿爹在江南医馆里生活。

十四岁生辰那日,医馆被大批官兵围得水泄不通。

我和阿爹被带进皇宫,跪在极煊殿面圣。

我永远也忘不了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被皇帝注视着时头皮发麻的感觉,我的心仿佛快跳出了嗓子眼儿。

阿爹被带下去,看向我时目光悲悯,我莫名安下心来。

“先皇遗孤裴唯卿?”

座上那人漫不经心的喊出我的名字。

不待我回答,他挑明目的:“朕封你为意安公主,一月后前往尧国和亲。”

我没有拒绝的权力。

和亲队伍行至半道上,尧国六十多岁的老皇帝一命呜呼,而我仍然被抬进宫。

尧国的皇后为了让他儿子司元尽快登基,将几个皇子封王后遣送出宫。

皇后娘娘许是顾不得我,将十八岁的司启过继到我名下,将我和司启一同送到封地川州去。

至此,我便有了一个大我四岁的儿子。

我心中又忐忑又不安。

我仍是不敢相信我有了个儿子这件事。

“问母妃安。”

司启眉眼秀气温润,莫名让人亲近信服他。

我手忙脚乱的扶他起来,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眼中含笑,似是看出我的为难,便主动邀我去观看府中开辟新园。

我应下。

司启有两个贴身侍卫,名唤什墨和什砚

他们是一对兄弟,什墨跳脱,什砚内敛。

“小心!”

司启将我护在怀里,身后一颗树倒在我刚才站着的位置。

“母妃,可有受伤?”他关切的问我。

“无……无碍。”我避开他的眼睛。

新园开辟好之后,司启每日来与我商讨新园里该陈设什么物什。

他一向很有主意,我也只是跟着他凑凑热闹。

司启命人买了几株枇杷树栽种在新园里,他亲自栽下的。

他栽种的时候,我就坐在一旁看着。

十八岁的少年郎手持着铁锄松土,挽起的裤脚上沾着些泥土,时不时抬手擦擦汗。

我递上一杯水,他一饮而尽,看向我时眉眼弯弯。

那日阳光太刺眼,刺得我回到房间时,心跳仍不肯停下。

司启像是个无心朝政的闲散王爷,平日里最爱看书,作画,至少我看到的他是这样的。

“母妃?”

我睁开眼睛,惊觉自己竟是坐在树底下睡着了。

我抬眼看过去,司启手中捧着一副丹青,赫然就是我刚才睡着的模样。

“我要将它裱好挂起来。”

他凑近画上人的脸,吹了吹未干的笔迹。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只是面上不显。

“母妃,你觉得我画的怎么样?”他将画铺开到我面前。

我一时有些紧张“甚……甚好。”

司启温润一笑,命人将画放到书房。

“母妃,外边日头大,别在外面待太久。”

我点头应好。

他有时候出门会友时还不忘吩咐什墨带我出去逛逛。

什墨初见我时,恭恭敬敬的喊我“娘娘。”

带我出去之后,一路絮絮叨叨跟我讲川州这边的风土人情。

“娘娘,咱川州最出名的就是枇杷,别的州养不活,都得向咱们州买呢,就连宫里的贡品都是咱们这儿供货的。”

什墨讲得眉飞色舞,时不时加上几个手势,惹得我身后的小婢掩嘴低笑。

“川州这一带的男子向女子表达心意时,就会送她们上面刻有枇杷的东西。”

什墨忽然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问他。

“主子来时就料到他的封地就是川州,故而提前派我和什砚来此了解了解。”什墨正色道。

我点点头。

回府时买了一大筐枇杷,什墨以一人之力抱回府中,分给府中的管事和下人。

什砚外出有任务,并没有分到枇杷。

我心中一直记挂着,总归是司启的贴身近卫,不能怠慢了。

等什砚回来时,我亲自拿了一小筐枇杷去给他。

“这些枇杷我命人放在冰窖里,应该还新鲜着。”我将小篮子递给他。

一向稳重寡言的什砚眼神慌乱不敢看我,红着脸支支吾吾向我道谢完提着小篮子逃也似地转身离开。

怎么这个反应?难不成是我送的迟了?

那之后,什砚见了我都只是匆匆行礼后便离开,避我如洪水猛兽一般,令我有些费解。

川州南县遭了水灾,司启亲自去督修水坝,治水灾。

等他回来时整个人晒黑了一个度,还瘦了一大圈,什墨什砚也是如此,三个人风尘仆仆的回到府中,像是被赶去矿场挖了月余的矿一般。

我有有些好笑,又心疼,顶着太阳暴晒一个月,露出的皮肤都被晒伤了。

我按照之前阿爹教我的,配置了一些清热祛火的药材和药膏拿给他们。

“这下可好了,晒得这么黑,母妃可别嫌弃我。”司启对着镜子照了照。

看着他黑瘦的样子,哪还有前几月的儒雅,我忍不住低笑。

“药材每天熬一碗,药膏每日都要涂,不出一月,便能恢复如初。”

我看向立在一旁的什家二兄弟道:“你们也是。”

什墨拿起药膏闻了闻,咧嘴憨笑着向我道谢。

什砚则是表情淡然的拒绝了我的药,气氛有些尴尬,什墨拍拍什砚的肩膀。

“娘娘给你的都不拿啊?那我拿走了。”

说完转头笑着跟我说:“娘娘不用理他,他这人就这样儿的。”

我点点头,心里到底是有些芥蒂的。

新年伊始,我同管家一道出了府采买。

许是司启治水灾的事迹传了出去,引来大批百姓夸赞。

路过衣料铺子,我给司启,什墨和什砚按照他们的身形气质各自挑选了合适的布料。

我亲自动手做衣服,之前给阿爹做过衣服,虽然针脚不如绣娘,但也还看得过去,希望他们不要嫌弃才好。

忙活了好几天,看着眼前的衣服,我最满意的是给什砚做的这件。

三人中司启最白,什墨最黑,什砚是小麦色的皮肤。

我分别命人将衣服拿给他们,什墨当即穿上身过来跟我道谢,拉着衣摆左看右看,美滋滋的。

司启也在年夜那天穿上了,我的眼光果然是不赖的。

只有什砚,神色淡淡的,没有穿我送他的衣服,穿着平常的侍卫服,他讨厌我……

王府里人少,便让大家一块儿坐在宴席上过年,司启喝得面色泛红,我不敢多喝酒,只是小抿了几口,头就有点晕晕的。

对面好像有人在看我,我抬眼看过去,那是什砚,可是他正低头吃饭呢,应该不是他。

司启治水灾有功,没过几天朝廷的赏赐就下来了,来人名唤赵得福,据说是太后身边的红人。

他脸圆圆的,眼睛细小,看向我时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这位是意安公主吧?”他忽然开口。

“承蒙大人还记得我。”我陪笑着。

“嗯,长得颇像我的一位故人。”

他面露悲戚,只是悲戚的神情配在他脸上总给人一种很假的感觉。

不待我回应,他短促的笑了一声,眼神中隐隐有些兴奋:“不过那位故人,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余光中司启的表情一直淡淡的,想来是没事的。

一顿饭吃得我心里膈应极了,我心想,吃完饭就快些离开才好,我莫名有些怕这个赵得福,尽管他没有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这川州,地好人也好,让咱家都不想走了呢。”

他说着看了我一眼,我顿时有一种被毒蛇盯着的感觉。

“赵公公若是不嫌弃,就在敝府留下住些日子吧。”司启邀请道。

赵得福拍拍司启的肩膀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心里纵使有一百个不情愿,面上也得高高兴兴的吩咐人去准备客房。

晚上我坐在案前翻书,都是司启送过来的一些关于川州的文献。

我只穿了里衣,头发披散着。

夜深了,我准备睡觉的时候,一声“意安公主”差点将我吓晕。

我循声看过去,赵得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窗外,窗子开着,他的脸一半隐在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我忙拿起架子上的衣服披上:“赵公公,您有什么事吗?”

我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发觉他被窗子挡着,我才稍稍安下心。

“咱家睡不着,便出来转转,没想到竟是转到这里来了,没吓到你吧?”他的嗓音细细的。

我摆摆手:“没有。”

“不知为何,近些日子总是梦到我那故人。”

他的表情和白天那悲戚的神情如出一辙。

“赵公公!”

是什砚。

我松了口气。

“主子命我前来请您对弈,扑了个空,原来您在这里。”

什砚走过来,他的眼神有些泛冷。

赵得福见了什砚,冷冷一笑:“咱家知道了,这就过去。”

“今日叨扰公主了,等改日咱家亲自赔不是。”

他是笑着对我说的,我却觉得心底发寒。

赵得福走之后,什砚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冷若冰霜,我不明所以。

躺在床上睡不着,什砚和赵得福的眼神让我有些惶恐。

赵得福住在王府这几日,三天两头过来找我,说是对煊国的民俗更感兴趣,让我给他讲讲。

说起煊国的民俗,我便卸下些许防备,他时不时提出几个疑问或者赞同几声。

说着说着,我发现他没声了,我看过去,发现他正盯着我,眼神中带有毫不掩饰的志在必得。

我一惊,下意识想离他远点,而我也这么做了。

“意安公主,你千里迢迢从煊国嫁过来,不会真的准备守寡吧?”他说着朝我走近几步。

春衣方才被他支开去端茶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他狞笑着朝我扑过来,我慌忙转身,原本几节小台阶一步就能跨下去,我却因为着急被绊倒,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

“赵公公!”一道阴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想到司启身后去,可是我被吓得脚软手软,爬不起来。

司启走过来将我抱起来,眉眼阴骘的盯着赵得福:“赵公公,这里不是皇宫,是启王府!”

赵得福挑了挑并不存在的眉毛,看着我和司启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司启一路将我抱回卧房。

他将我放在榻上,我未来得及阻止,他便伸手脱掉我的鞋袜。

修长的手指托着我的脚后跟轻轻转着,他忽然叫了我一声:“裴唯卿。”

我讶然,刚想问怎么了,他猛地一使力。

“啊!”

我尖叫出声,疼得直掉眼泪。

他放回我的脚。

“母妃日后不要单独与人会面。”

我想反驳几句,看他略有些生气的侧脸,我乖乖点头。

司启走后,我的脚上还残留着他手上的温度,我耳根顿时有些泛热。

我知道司启去找赵得福了,不知道两人说了些什么,听说赵得福是冷着脸甩袖离去的。

司启不在时,我就容易心神不宁。

十四岁的小女生,对情爱总是带着懵懂的期待。

他每次出门会友都会很晚才回来。

有好几次都醉熏熏的,一回来就躺倒在床上。

我熬了醒酒汤喂给他喝,平日里都会乖乖喝下去的司启,

今日却拉着我的手不放。

他睁开眼睛灼灼看着我。

我下意识往后一退,他拉着我的胳膊将我压在身下,鼻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吓得连忙去推他,推不动。

“司启,我……我是母妃,唔……”我毫无气势的反抗着。

被他亲了一下脑子嗡嗡的。

我连忙推开他翻身下床逃走了。

我离开后,司启睁开眼睛看着我离开的方向,神色一片清明。

之后我不敢再照顾他。

我从九岁时就一直照顾阿爹,现在换了个人照顾,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直到有一天,我听见房内两个婢子的谈话。

“王爷房中没有女婢伺候。”

“是啊,王爷那般俊朗,要是能做他的通房丫鬟,我心里也无憾了。”

“你省省吧,咱们哪有机会呢。”

“也是,煊国那位娘娘怎么想的,也不操持着给王爷房中塞人,哪有母亲这样的。”

“她才十四岁吧,和我同岁啊。”

“是啊,这么小就当娘,这也太小了吧。”

俩人对我的年龄唏嘘了好一阵才各自去干活了。

我站在屋檐下怔愣半天。

我应当给司启买通房丫鬟了,不知为什么,我心中隐隐有些不情愿。

这日用过早膳,我便同府中管家提了一嘴,让他物色两个丫鬟进来。

当时他答应的好好的,可是第二日便到我跟前犯难

“娘娘,王爷不允。”王福正面露难色。

“那先等几日再去办吧。”

“王爷原话是说:本王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不劳母妃操心。”

他作揖退下。

听出司启语气中的强硬,我松了口气,又惊觉自己这样的反应不对劲。

我不敢深思。

在那之后司启好几个夜晚彻夜不归,我便对司启的行踪有了怀疑,派人留意过几次后发现司启频繁的落脚点是青楼!

或许,我该用我的身份去管管他,对,我是他母妃,我该管管他。

当我穿上男装站在镜子前的时候,心里愈发没底儿。

我深吸一口气大摇大摆的走进青楼,那老鸨向我走来的时候,我便有些想转身离去的冲动。

本想着躲在角落里偷偷观望的。

“这位公子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这儿?”

扑面而来一股浓重脂粉味儿,那老鸨看着我眼中精光乍现。

我点点头。

“那不知您可否开荤了。”她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开荤?

我暗自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那您喜欢小辣椒还是小莲花?”

“……小莲花。”

“好的,奴这就为您安排。”

她转身的一瞬间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

她走之后,我速速上了二楼混在人群里,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找司启。

走廊里人越来越多,我被挤得脚下一空就要掉下去,千钧一发之际腰间攀上一只有力的大手将我抱扶起来。

抬眼一看,是什砚。

见了我他眼中惊讶之色藏都藏不住,随即惊怒道:“娘娘?姑娘你在这里做什么!”

“跟我回去!”

他恭敬抬手,我不甘心的朝四周看了几眼,只得跟他离开。

他走在我斜后方,我并不习惯与人前后分开走,有意无意的停慢脚步,只是我发现无论我怎么走,他离我都是一步之遥。

路人频频朝我侧目,我紧张的捏着袖口,头上一重,我抬手摸了摸,什砚不知什么时候买了一个幂篱戴在我头上。

我向他道谢,他不自在的转过头,又惊觉有些失礼,抱拳道不敢。

“你的伤好些了吧。”

“是。”

“以后要是再有类似在太阳底下暴晒的任务的话,就来我这儿拿些晒伤膏去用。”

“是。”

感受到他似乎不想跟我说话,我悄悄闭了嘴。

路过一条小巷子,周围没什么人,什砚一把将我拽进去,我惊呼出声,看着他寒冰似的眼睛,我悻悻移开视线:“怎么了?”

“娘娘可知今日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摸了摸鼻子不说话。

“您这么胡闹,若是被有心人加以利用,不说启王府的颜面,就连您的安全都不能保证!”他压低声音厉声训斥我。

我撇撇嘴,快速抬头看他一眼,小声道:“我是你主子,你太放肆了……”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没底气。

什砚还是听到了,他愣在原地盯着我看了半响才转身继续走回王府,我跟着他跟了一路。

什砚一直护送我回到府中才飞身离开。

司启回来时,我在前厅等他。

“母妃?这么晚了,还没就寝?”

他还是一身的酒气,只是较平常更清醒些。

“阿启,你去青楼了是吗?”

“我是去青楼会友。”

“在那种地方会友吗?”

许是我言语较平常犀利了些,司启似乎察觉到我的愠色。

“母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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